粒的,慢慢的,从下而上的解开了扣子,缓缓地脱下了衬衫,递给了瞠目结舌明显是被他的行为震愕住了的庄凌霄。
不敢置信的目光从聂长生平静无波的脸上转到了他不着寸缕的上身里,庄凌霄目光一沉,顿觉一阵口干舌燥,带着水汽的身体火热了起来,深邃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展示在眼前的美景上来回逡巡、徜徉。
海盗船上生活了将近两个月,聂长生黑了不少,虽然被囚系在这个地方也已经很长时间,但浑身健康的棕色并没褪去多少,呈现了更为吸引人的颜色。
而棕色本来就是男人们较为喜欢的颜色,它会莫名的让男人们有了兴奋的冲动,有了旖旎的想法,有了疯狂的念头。
更何况,他俩的床事几乎没断过,呈现在庄凌霄目光之下的这具身体上还深深烙印着自己制造出来的像粉色梅花一样的印痕或深或浅地遍布在聂长生的上身里,这么别具一格的邀约,庄凌霄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
口干舌燥的庄凌霄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他的目光还滚热地锁定在聂长生的身上,手却已经本能地伸出去接他递来的衬衫,却发现伸出去的手是提着打包餐点盒的那一只,于是赶忙换另一只手去接,那是还没康复的右手,铝板终于取了下来了,可如果不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