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聂长生微微讶异,“为……为什么?”他听出了庄凌霄愠怒的语气,可是完全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庄凌霄哼了一声,结婚旅游的大事,聂长生竟然还惦记着医学研究,实在罪不可恕!更不可饶恕的是,上了他的床,还敢在他的跟前提别的男人?什么白马黑马,他才不想认识那匹该死的马,他要的,是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的,心里眼里只能允许有他的存在!
“台湾只是通过了议案,要实施还得再等些时间,”庄凌霄抿着唇,掩饰心里的妒意,“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时间越久,变数越大,他不愿意冒这个险,没有聂长生的日子,他过得如同行尸走肉,那样的日子,他不愿再过哪怕只有一秒钟。
不管怎么说,聂长生还是被庄凌霄的一句“我已经等不及了”的话所震慑,心也渐渐柔化。两天后,聂长生终于离开了禁囿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房子,自此,聂长生还是没能等来甘棠那位手下给他送来的手机充电器,这两天的时间里,庄凌霄没有离开过这个房子,聂长生也没没有找到机会拨打那两个电话号码。
他俩离开的时候,正是暮色四合的时分,这边富人区灯火辉煌,而一路之隔的贫民区,则亮着橘色昏暗的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