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洪英看着沈鹤的侧脸,有些担心道:“你还是小心一点,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或许,下一次会派来更厉害的人。”
沈鹤浑不在意,“来一个我灭一个,现在我可是有证的人,没什么顾忌。”
展洪英翻了个白眼,“我劝你还是低调些,警卫团虽然权力大,可不是无所顾忌,还有……”
话到嘴边,展洪英忽然又咽了下去,沈鹤回头,疑惑道:“你想说什么,干嘛说一半留一半,太没道德了。”
展洪英神情有些消沉,“忽然不想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另外,我最近会在东南军区养伤,你不用来看我。”
沈鹤开玩笑道:“放心,你不说我也不会去。”
换作平时,展洪英一定会张牙舞爪跟他闹,可她靠在后座,眼睛看着窗外,似乎有心事。
“别装深沉,那不是你的风格。”
“喂,生气啦,不会这么小气吧,我肯定会去看你的!”
沈鹤连喊两声,展洪英始终没有回答,沈鹤也不好追问。
沈鹤把她送到军区总院,办理完各项手续,刚回到病房,发现病房里多了几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就坐在展洪英身旁,神情很是关切。
“展上校,住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