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输了,咱们以后都不要去百济堂看病,自然而然,他就得关门。”
“说的对,这个方法好,不怕他反悔。”
周三见大家都支持沈鹤,气不打一处来,“都别废话了,开始吧,我就不信你们栖凤堂的人,有那么牛逼。”
说来也巧,这边刚刚摆下擂台,远处开过来一辆面包车,车还没到停稳,就从车上跳下来几个身穿工作服,头上戴着安全帽的民工。
“医生,快点救救俺兄弟。”
几个人七手八脚抬下来一位男子,男子浑身湿透,闭着眼睛,表情痛苦。
周三赶紧上前招呼,“快把人扶过来,让我看看。”
这些民工也没有确定周三是不是栖凤堂的人,反正都是在栖凤堂的门口。
周三又是把脉,又是翻动病人的眼皮,很快,脸上露出笑容。
“我看好了,现在可以抓药了,沈鹤,轮到你了。”
沈鹤也没有犹豫,轻轻把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很快就有了答案。
“何天,按照这个方子抓药。”
“好嘞,瞧我的吧。”
两边都把药弄好,一张桌子上,两套煎药的器皿,一字排开,沈鹤和周三几乎同时把草药已投入到煎药的器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