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手,自知言多必失,索性装傻充愣。堂兄们执着的跟他拉家常,从经济到政治,从吃喝到玩乐,从人品到长相,从发旋到脚尖,极尽阿谀奉承,一边旁敲侧击商场的运营,眼中均是贪婪急迫。
几个人都是人精,不出片刻工夫,神不知鬼不觉给他扣了几十顶高帽。
若是上辈子,他尾巴早撅天上去了。
郑砚左耳进右耳出,晃着酒杯,拨弄脖子上的铜钱,耐心十足的打太极,一丝天机不肯泄漏,
半天时间,堂兄们套问不出一丝有价值的信息,不禁满脸疑虑。小堂弟对他们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赶着贴他们冷屁股。今日怎地一反往常的作风?难道是洞悉他们的意图?
郑砚无趣的松松筋骨,看到老太爷皱着眉头,费力的给自己揉按肩膀。郑砚顿然起身,上前关怀道:“爷爷,肩膀不舒服?”
他赴这场鸿门宴,当然不是平白来找不痛快。
老太爷想是真的不舒服,爽快同意他的献殷勤。郑砚活动活动手指,在他肩膀上揉捏起来。
老太爷身体放松下来,长嘘一口气,开始畅怀当年。亲昵的和小孙子,说起他年轻时候的往事。
郑砚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老爷子年纪大了,两鬓花白。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