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没有收购。车没有买,没有改装,汽油也没有买,还有医疗用品、药物绷带甚至都没开始收集。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烦恼这些,有人来通报,货装完了。
走出去一看,枪械弹药等装满两辆重卡,不多停留,他们要上路了。
郑砚飞快的爬上卡车,示意霍贤也快上来,免得老头反悔。霍贤站在车下,挥挥手示意稍安勿躁,靠着车身,两条长腿交叠而站,像是在等什么人。
现在已是深夜,郑砚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四周风声呼啸,十多分钟后,破屋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郑砚默默关上重卡的一边车门用作遮挡,开始慢慢的把武器收进空间。
他们这是占了大便宜,老头该不会是真的反悔了吧。
那老头手里攥着木牌,颤颤巍巍的挪过来。直到他走近,郑砚才发现老头的眼睛肿的像两颗核桃,眼中带着血丝,显然是哭了很久。
老头道:“这些年,你们在哪里?”
霍贤犹豫一瞬,报出地址。
“是我不对,我辜负了他。”老头哀伤的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我摇摆不定,对不起我的妻子,对不起我最爱的人。”
这些话在他心中沉郁很久,他继续道:“我既想像个正常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