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霍贤立刻说。
“什么?!”老头登然色变,失声道。
霍贤没有丝毫表情,对他过激的反应全然没有觉得奇怪,宽慰道:“人终有一死,节哀。”
老头毫无反应,一瞬间像是变成雕塑,一动不动,脸上爬满泪痕。即便他一声未出,但那种悲恸还是在四周蔓延开来,似乎空气都染上悲哀的气息,是真正的大悲无声。
霍贤一点同情心没有,站起来道:“货在哪里。”
老头没有发声。
霍贤说:“我们自己去拿了。”
然后示意郑砚跟上,两人将要打开房门,老头沙哑苍老的声音,缓缓传递过来,“教官的,木牌,可不可以,留给我。”
霍贤愣了愣,犹豫片刻,摸出木牌,转身走回去,放在桌上,旋即转身走回来。
“谢谢。”老头微声说,双手颤抖的捧起木牌。
霍贤神色怜悯,随后开门让郑砚先出去,在房门闭合的一刹那,里面清晰的传出压抑的、悲哀到极致的哭声。
那两名保镖看他们两人独自出来,跟随老头多年,已经猜测出事情的进展,两人留下一个,另一个默然在前面带路。
走廊装满壁灯,灯光柔和明亮,郑砚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