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木然道:“地板脏了。”
郑砚:“……………………”
“不会吧。”郑砚哭笑不得,问道:“你什么意思?想让他扫地?”
霍贤双手插兜,气定神闲的嗯了一声。
郑砚了然。
男人爱干净,平时自家门口的丧尸尸体都打扫的很干净,看见地板上一大片鲜血,恐怕让他不太舒服。
“那行,”郑砚走回来,蹲下身说:“听你的,来吧。”
躺在地上的王永成听他们二人对话,心里又恨又怕,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郑砚重新按住伤口,霍贤随后两指钳住石子,却没立刻拔出来。而是按住石子,在血肉里旋转,骨头和石子相互摩擦,竟然比刚刚腿肚被穿透还要疼上几分,王永成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哈气声,口水成河,疼得不断翻白眼,几乎抽过去。
几分钟的时间比几个世纪还要漫长,王永成犹如身在地狱,手指一直在哆嗦,生不如死。
觉得差不多,男人才捏出石子。
石子出来之后,透过皮肉,果然看见硬币大的一块骨头,颜色惨青,很快被鲜血覆满。
将石子随手往外一抛,霍贤将郑砚拉起来。
“地,拖干净。”霍贤眼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