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
胡非给这几天的伙食惯坏了,看看混浊的米汤,神色犹疑,有点下不去嘴。
旁边一人看他们久久不动筷子,边嚼着馒头,边说道:“吃吧,吃就行,没病毒的,都用晶核……丧尸脑子里的那玩意儿消过毒了,不会感染。”
郑砚冲他笑笑,捏着馒头,咬了一口吃。
久违的酸臭感传遍齿颊,被晶核净化过的水特别难闻,有种奇怪的酸涩感。虽然不致命,但是口感非常、非常的糟糕。
郑砚一口一口的嚼碎,抻着脖子吞下去,馒头在他手里转动。
旁边那人探过脑袋,道:“你们不会没吃过吧?”
胡非抱着碗,皱着小鼻子说:“有点臭。”
那人自己坐着一张桌,闻言搬着小凳子跟他们凑在一起,热情道:“我一看,就知道你们还没遭过这罪。我头一开始吃的时候,吃一口吐一口,猪食都比这玩意儿好吃。可没办法嘛,最后饿昏了头,不吃也得吃。”
郑砚又啃了一口,心说你才吃了几天,我都吃了三年了。
一顿饭的功夫,那人把自己家底掏的干干净净。何林,家中独子,父母感染变异,亲戚朋友联系不上,估摸都遇难了,自个一人在末世苟延残喘。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