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也很不方便。
如果如果只是把车移走的话,工作量并不算太巨大。毕竟一劳永逸,又不是今天挪走明天又来。
霍贤回忆来时路上的街街道道,之前的两个方向以及参考李光明做的报告,心里衡量比较了一会,点了点头。
出于保守起见,霍贤下巴指了指对讲机,道:“再问问。”
接通之后,李光明叹气道:“不行。我们又翻了翻其他的岔路,还不如刚才跟你说的那一个人少,你们呢?”
郑砚和霍贤相看一眼,郑砚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道:“回来吧,集合,见面说。”
驱车风驰电掣的往回赶路,四十多分钟后回到原地,李光明他们还没有回来。
将悍马停在岔路口,几人坐在车里,眯着眼睛。
太阳落下又升起,天已经大亮了,灼烫的光映在地上,到处都是高温,阳光热烈,白茫茫的一片,有点刺眼睛。
等了好一会,路虎才姗姗来迟。
天热得用地狱二字形容也不夸张,这还是身处北方,在南方的人还不知道能不能活。
路虎转了个方向,和悍马并肩而停。
打开车窗,李光明的脸缓缓露出来,迎着阳光他眯着眼睛,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