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若干年后布鲁斯会把这张卡也给提姆，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但这绝对是属于韦恩的卡。
“你是布鲁斯·韦恩的什么人？”
“你又是布鲁斯·韦恩的什么人？”达米安反问，他现在不由得更加仔细的打量这个穿着罗宾服的男孩，能认出这张信用卡的人不少——因为就连德雷克那个讨厌鬼手里也有一张，可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这个孩子有着一头柔软而且发尾微微卷曲的黑发，没有白色护目镜的眼罩透露出的那一双蓝色的杏眼又大又漂亮，有点可爱的喵喵唇紧紧咬着，泛着白。
越看越像某一个叫做理查德的家伙。
不会真的是格雷森在外不带套吧？不会吧？不会吧？就像自己老妈，咳，自己老妈和老爸还是相爱过的，但反正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达米安突然问：“你姓什么？格雷森吗？”
迪克也在仔仔细细的打量对面的男孩，他越看越熟悉：“你是……布鲁斯的儿子吗？”
“你是格雷森之子，”达米安彻底确定了，在他心里只有理查德才会有那么漂亮的眼睛，“你到哥谭去干嘛？找爸爸吗？”
达米安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迪克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一股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