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马戏团的表演中看见了属于悲剧的重演,那是一个人孤独在夜色中行走的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伤痛并非是独一无二的。
当他抚摸上迪克的肩膀的时候,那一秒,两个悲伤的灵魂开始震颤,达到了共鸣。
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连结,伴随着二人在夜色中的生涯,这种羁绊不断加深。
可布鲁斯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对雷霄古解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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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枪口指着的罗宾可并不安分,说真的,你们这群头上都用着貂皮帽子的家伙真的不给我个毯子吗?
迪克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冻青了。
“不能虐待俘虏,你们知道吗?我是说,把你的那只藏獒离我远一点!”
“你难道会怕狗吗?罗宾?”
“我倒是不怕狗,在哥谭我打了不知道多少只恶犬了,倒是这只狗的口水,可是恶心的很,要滴到我的腿上了!”
这群喽啰们笑得很是张狂:“刀俎鱼肉,在我们手上就要受我们摆布……天啊,罗宾在我们手上!”
迪克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继续抖着自己光洁的两只大腿试图在这寒冷的西藏获得一点热度。
不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