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楼的高度救了想要亲生的钉子户,自己却失足坠楼,当那抹娇小的身影从楼上轻飘飘的落下时,肖生墨觉得自己的心也一起提到了嗓子眼,没错,他担心她,很担心她。尽管知道她只是受了轻伤,心里也依然记挂担心不已。
门开了,肖生严一脸怒气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优雅从容,一脸淡漠的陆舒云,肖子弘乐呵呵的迎过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肖生严那一头惹眼的栗色卷发。
老爷子是旧时代过来的人,见不得年轻人轻浮孟浪,在他的潜意识里,肖家的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成什么样子。
然而,还没等他冲着肖生严发火,陆舒云那一头齐耳短发便引起了他的注意,老爷子伸出手,颤巍巍的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你,你们——”。
“呦——”,方怡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了这一对夫妻怪异的造型,心里那个乐啊,这叫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和肖子弘过了二十几年,素来知道肖子弘的喜好,他认为男人就要硬气精神,不能弄那些浮夸虚无的那一套,女人则应该温婉柔和,宜家宜室,因此,过了二十几年,她也没有挑战过老爷子的底线,一头长发留到现在。
瞧瞧这两口子,肖生严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