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了?
肖生严勾了勾唇角,多少猜出一点云爸爸的心思,他就是不想让自己闺女受委屈,不想嫁了人以后被那些大户人家的条条框框束缚住了手脚。
陆舒云给云爸爸安排了房间。
因为考虑到刚才他没吃什么东西,肖生严进厨房准备给他做碗排骨面。
做面这手艺是肖生严在部队里学的,从麻省理工毕业回来后,他就直接进了部队,呆了两年,因为肖子弘的身体不行了,这才接了班,做了肖氏集团的总裁。
不知什么时候,云爸爸偷偷的站在了厨房门口,看到自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手脚麻利的干活儿,顿时掬起一把伤心泪,嫁给别人就是受罪啊,跟个保姆似的,人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可怜孩子忙前忙后的干活儿,不公平啊不公平。
听到背后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肖生严奇怪的转过头,刚好看到云爸爸在抹眼泪,手一抖,刀锋险些切到了手指。
“爸,您去坐会儿,面一会儿就好了。”肖生严不明白这位老人怎么如此多愁善感,一会儿怒一会儿悲的,现在可好,不知什么事情触动了人家的伤心事,连金豆豆都掉下来了。
“丫头,你要是过的委屈,咱就回家,和爸爸一起过。”云爸爸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