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颇为无语的望着那抹在月光下的沙滩上奔跑的身影,开始反思,今夜带她来看海是不是个错误。
然后,那个疯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又跑了回来,将他拦腰抱起,原地转了三圈:“肖生严,我好开心啊,好放松啊,所有的不愉快和烦恼都没了啊。”
身体骤然一轻,被某疯子一个公主抱抱起,然后旋风似的转动着,直转的他头晕眼花,恶心憋闷。
可惜,男女力量的悬殊让他只能乖乖的受着,等某疯子发疯完毕。好一顿拉风的旋转之后,肖生严腿软脚软的站在地上,扶着海边的一块大石头,脸色苍白。
陆舒云双手捏着肖生严的俏脸蛋,痞里痞气的说道:“妞儿,咋不笑一个呢?”
“滚——”,肖生严推开她,本该发怒的,心里却一丝怒意也没有,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也,和陆舒云呆在一起久了,他不仅智商跟着直线下降,底线也愈来愈接近无底洞啊。
陆舒云不理他,脱了鞋在海水里撒欢儿,然后趁肖生严不注意,掬了水往他身上扬,一开始,他还发火儿,还骂人,到了后来,干脆也掬了水和她对扬开来。
即便在小时候,他也从未体会过童趣,没有体会过尽情玩耍的快乐,这样像小孩子一样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