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几乎绕了个遍,最后才出了城。
a市南面有一座陡峭的山峰,因为地势险要,平时没有多少人过来,悍马开到山脚下就不能再前进了,肖生严拎着编织袋子,一路爬上山去。
想当初在部队的时候,他的身手矫健,负重长跑,野地生存比赛都是佼佼者,虽然换了陆舒云的身体,底子稍稍弱了些,但个中技巧还是熟悉的。
险峻的峭壁上,一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被反剪双手,用破抹布塞住嘴的陆舒云。
陆舒云从昏迷中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反剪双手捆的结结实实,最可气的是,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块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破抹布,还散发着阵阵臭味,如果不是布子的形状不像袜子,她几乎都要认为自己嘴里被悲催的塞了臭袜子,天哪,恶心死了。
蒙面黑衣人对他很不客气,见她醒来,先是左右开弓的扇了她好几个耳光,然后又用皮鞭将她抽了几十鞭,抽的她浑身刺痛,仿佛被剥了皮一样刺骨的痛。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她在脑海中把二十二年来得罪过的人想了个遍,都没有想出眼前这对她有深仇大恨的人是谁,这是恨不得折磨死她的节奏啊,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思维也出现了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