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地,穿上鞋,正要往外走,忽见他表情扭曲怪异,望着陆舒云不吭声。
“你怎么了?”陆舒云扶着他的胳膊,拉着他往前走:“走啊?”
肖生严脸颊微红,还是不吭声,只是表情愈发不自然了,陆舒云眨眨眼睛,看着他这副表情,忽然笑起来:“你该不会是想去尿尿吧?”
肖生严满脸通红,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赌气甩开她的手,径自往卫生间走去,陆舒云在后面跟过去,笑个不停:“喂喂喂,媳妇儿,咱两老夫老妻的,啥没有见过啊,你害什么羞呢?你肩膀上的伤很重,能行吗?”
果然被陆舒云说中了,肖生严进了卫生间,动手解裤子,刚一用力,伤口便骤然一痛,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
“赌什么气呢?为夫替你脱裤子啊?”陆舒云得瑟的松开他的裤子,伺候他坐在坐便上,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肖生严,一边打量,一边掩嘴笑。
肖生严好不容易嘘嘘完,抬起头便看到陆舒云笑得不可自抑,立时就不大好了,怒冲冲的质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笑我自己,今早吃了什么呢?怎么笑点这么低啊?”陆舒云摸摸脸颊,呵呵的笑着,利落的替他提起裤子,尴尬的如厕事件总算完成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