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衣领吼道:“肖生严,你这个骗子,还说不是去荒郊野岭,这里分明就是荒郊野岭,你还不让我带吃的,带穿的,难道真的想茹毛饮血,过原始人过的日子吗?”
肖生严现在的力气比起她差得远,被她勒着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这个暴躁的女人发泄完情绪,松开手,他已经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咳了好一会儿,肖生严才缓过劲儿来,有气无力的陈述一个事实:“这座孤岛上大约只有我们两个,我已经告诉刚才那艘轮船,十天后再来接我们,也就是说,咱们两个要在这孤岛上同甘共苦十天,如果你把我掐死了,这十天你就要自己过了,万一很不幸的遇到什么鬼怪妖魔之类的,你就等着哭吧。”
陆舒云一下蔫了,她是个胆小的人,怕黑,怕孤独,更怕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如果真的让她独自在孤岛上生活十天,十天后那艘轮船过来时,她一准已经被吓成了一个疯子,绝对是见人就咬的那种。
“你当初不是说好了要旅行吗?如果知道你要来这座孤岛,我宁可一辈子做男人也不会和你上飞机。”陆舒云肩膀一耸一耸,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要是提前说了,你还会屁颠屁颠的跟我来吗?恐怕就算我把你强行带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