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跑到一棵大树后面,坐下来,再也不理他。
肖生严摸摸鼻子,心中有些懊悔,她从小辈父母大,没有来过这么恶劣的环境中,克服内心的恐惧,积极的想办法充饥,虽然方法很幼稚可笑,但目的是好的,也许,他真的不该这么打击她。
陆舒云靠在树后面,冷眼看着肖生严忙碌,那家伙果然有两把刷子,出去饶了一圈,不多时便拎着两只兔子回来,利落的剥皮,洗干净,穿在树枝上,生了火,架在火上烤,过了不多久,香味便飘了出来,他从包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在烤野兔上涂涂抹抹,忙活了好一会儿,开心的说了声:“开饭了。”
陆舒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烤野兔,心里在矛盾挣扎着,肖生严这个小人,刚刚还侮辱了他,这个时候如果接受了他的恩惠,岂不是太没骨气了?
转念一想,这个时候如果不吃,晚上饿了会很难受,而且,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就没有力气,如果半夜有什么危险,连逃跑都没有力气,肖生严本来就准备了两只野兔,有她的一份,吃了又怎么了?
肖生严撕下一条野兔腿,放在嘴里咀嚼,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眼角余光瞟过陆舒云纠结的脸,心里觉得好笑极了。
陆舒云经过天人挣扎,最终还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