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久一点。
陆舒云回来时,一双眼睛哭的像兔子一样,因为频繁的擤鼻子,鼻头都红了,发泄了情绪,她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的歇斯底里,很平静的走进山洞,只是没有多看他一眼。这样的陆舒云,让肖生严感到很内疚。
夜里,陆舒云闷不做声的躺在帐篷里的垫子上,双眼失神的望着帐篷顶,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不仅要莫名其妙的变成男人,还要受肖生严的百般捉弄,人生混到如此悲惨的境界,一定是前世没做什么好事。
肖生严有些不适应这样安静的陆舒云,这个女人,只要还有一点精神,就会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就算在这荒郊野外里,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寂寞,现在嘛,真是安静的过分了。
他偏头看了看她,她已经睡着了,睡得极不安稳,身体不舒服的动了动,轻轻的哼了一声。
肖生严觉得不对劲,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她发烧了,额头烫的跟火炭似的,人们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人的免疫力也会降低,看来,她真的很难过。
肖生严从背包里取了药,把刚刚在火堆上烧开的水晾温,低声唤醒陆舒云:“陆舒云,醒醒,吃药。”
陆舒云烧的昏昏沉沉的,顺从的被他喂了药,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