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来威胁她一下,还能搅起多大的风浪啊?
两人又黏黏歪歪的说了一会儿话,聂峥嵘有事,只好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从孟江回来后,陆舒云便把自己关进屋里闷头学习起来,她对英语很无感,几门功课里最发愁的就是英语。
因为参加礼仪培训班而影响了夫妻和感情,陆舒云当机立断的调整了作息时间,每天早起一个小时练习形体,下午抽一个小时时间去学理论,晚上是绝对不会出去的,乖乖的守在家里,当一个贤淑恭良的小妻子。
当然,整晚上黏歪在一起是不可能的,陆舒云把考研英语资料拿回家里学习,每日对着那些一长串的英文字母,就恨不得去撞墙。
这天晚上,肖生严下班回家,一进门,便看到陆舒云靠在沙发上,双腿蜷缩着,腿上放着一本英语资料,双手在拼命的撕扯头发,表情很苦恼。
他皱皱眉头,走过去把她的手强行放下,问道:“媳妇儿,再难学也不能和自己头发过不去啊,是哪里不懂了?”
陆舒云皱着一张苦瓜脸,弦然欲泣的扑进他的怀里,“生严哥哥,我想我此生和英语八字不合,这些东西实在比天书还要难懂啊。”
“瞎说,学不会的东西必然是方法不得当,来,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