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有点儿晚,磨磨蹭蹭的洗漱完毕,好不容易穿戴整齐,打算去外面吃点东西,就接到了聂峥嵘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陆舒云还开玩笑:“聂少,我可不是你的诺诺,大清早的打电话来干什么?不会是诺姐又躲起来了吧?”
聂峥嵘声音有些沉痛,喘息了一下,痛声说:“陆舒云,诺诺不见了,和我通电话的中间,突然不见了,我怀疑,她遇到了绑票。”
陆舒云愣了愣,然后惊呼:“你说什么?诺姐不见了,在哪儿,什么时候,怎么不见的,急死我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聂峥嵘知道陆舒云是个急性子,和尹诺一样,尽管心里已经紧张的要命,可还是耐着性子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肖生严见陆舒云紧张的要哭,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便从她手里把手机拿过来,和聂峥嵘通话:“聂少,你别急,我先联络几个朋友帮忙一起找,要报警吗?”
聂峥嵘立刻制止:“不行,如果报警,对方狗急跳墙,诺诺会更危险,我不能让她冒一点险。”
“我明白了。”肖生严挂了电话,陆舒云抹抹眼泪,胡乱的套了一套运动服,连早餐也没心思吃,拉着肖生严就往外走。
“生严,我们先去出事的地方看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