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身体,只穿一条短裤出来,看到陆舒云还在愣神,便过去凑到她唇上亲了一口。
“肖夫人,再发呆,肖先生就要扑过来了。”
陆舒云瞥了他一眼说:“扑吧,如果你不怕血淋淋的恶心的话。”
肖生严这才想起来,陆舒云坏事了,每个月这几天都是他最不好过的几天,憋着忍着,能看不能吃,真是痛苦啊。
肖生严将她搂到怀里,低头扫过她脖子上挂着的辟邪凤木,这块东西出现在陆舒云脖子上有一段时间了,他一直想问。
他的小媳妇儿首饰很多,钻饰也不少,怎么选了这么一条土不溜秋的木头项链戴着呢,这品味还真是奇特。
“媳妇儿,这块木头有什么好的吗?你怎么天天戴着?”肖生严伸手捏住那块凤木,仔细看了看。
忽然,他手腕上红光一闪,又很快不见,他眨眨眼睛,又揉揉眼睛,手腕上什么都没有,果然是眼花了。
“嗯,是一个古董店的老板给的,辟邪用的,我现在不用那副眼镜也没有出什么问题,就是因为它,可以辟邪的哦。”陆舒云一开始还半信半疑,现在却彻底信了,这块凤木一定能辟邪。
辟邪?肖生严是不大相信这种迷信说法的,不过,他向来尊重他的小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