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给你刮刮。”说着,把自己笔挺的鼻子伸到她面前。
陆舒云弯起食指,凶巴巴的比划了一下,却在落到他鼻子上时,一点力气都没用,没办法,她舍不得刮疼他,就像他每次刮她时,也舍不得用力气,只是亲昵的,从她的鼻梁上拂过而已。
“傻丫头。”肖生严注视着陆舒云的眼睛,在她那双清澈的黑眸上轻轻一吻,然后从她的鼻梁,脸颊,嘴唇,一路吻下。
陆舒云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男人先天就是这方面的专家,肖生严也不例外,记得他们刚开始时,他动作还不够娴熟,青涩中透着慌张,那时候她还在猜测,这家伙不是极有女人缘吗?难道也是第一次?
在当今社会中,能够洁身自好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拥有万贯家产,样貌风度样样超凡脱俗,却依旧洁身自好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
陆舒云觉得,她就像捡了个漏,一觉睡醒的时候,就捡了个奇葩丈夫,完美无缺的令她觉得是在做梦。
城堡外面是一片薰衣草庄园,薰衣草地中,不知何时支起了一张软床,肖生严将她放上去,她真个人便陷入床中,软软的感觉,舒服极了。
普罗旺斯的夜里,微凉,却不会太凉,微风拂来,丝丝凉爽,皎洁的月光铺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