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来的都是彪形大汉,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姑娘的父亲因此还被吓得住进了医院。
这家店面向外整体盘兑,姑娘的父亲也是看到了广告才过来的,条件给的很优渥,过去店里的古董都半价折给他们,姑娘的父亲一直是做古董生意的,这么算下来,真的是捡了个漏。
店面的工商合同一应俱全,老头也写了自己的大名,叫什么万奎,可惜没有留下电话,据说是没有电话。
在这年头没有电话的人已经很稀少了,不过,他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查户口的,也就没太在意。
店面位于好位置,货品质量又非常好,最初的一段时间,姑娘的父亲着实大赚了一笔,如果后面那几拨黑衣人不来找麻烦的话,他们将会十分庆幸自己盘下了这家店。
听完姑娘的叙述后,陆舒云沉思片刻,问道:“那几拨黑衣人说万奎是欠了赌债吗?”
姑娘仔细想了想,摇摇头:“他们说法不一,最初的人只说来找人,后来的才说那人欠了赌债,再后来的基本就没有好的态度了,要不是这是法治社会,他们恐怕会把我们父女两带去私刑逼供,可是,就算逼供也白搭,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陆舒云将那叠钞票放到姑娘的手里,叹了口气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