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的姿色的确上乘,身材也不错。
不,她才不要再回那个地方。
想到这里,她紧走几步,跟上陆舒云和肖生严的脚步,虽然恨他们夫妻要死,却还是不得不向他们低头,这让水曼云憋了一口闷气,怎么也抒发不出来,堵在心口,像压着大石块一般,很不舒服。
看陆舒云我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肖生严身侧,她忽然想起昨天她那可笑又可悲的双亲,水政委根本就没来,只派警卫员来传了句话,让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知错能改,认真反省。
去他娘的反省,他这不是来传话,这分明就是告诉她,你就安心做坐你的牢吧,你老子我不会管你的。
她妈倒是破天荒的露了一次面,行色匆匆,脸露焦急,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感动,然而,她一张嘴,便让她对父母的期望尽数落空。
她永远也忘不了,高贵优雅的水夫人慌慌张张的向四处望了望,压低嗓门说:“曼云,你和我们总公司做的那单生意,账目处理的清楚吗?如果不清楚,妈妈给你的秘书传话,让她弄干净些,不要连带着总公司也完蛋。”
水曼云望着她年轻美丽的像是刚过四十的母亲的脸,心中涌现出一阵阵的悲哀,原来,她从小就是一个孤家寡人,没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