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引得一阵咳嗽。
肖生严很担心他,不忍心再刺激他,便索性不耐烦的说:“聂峥嵘,你好好养你的伤,别管我的闲事,有什么事回来面谈。”
聂峥嵘刚要说话,那边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肖生严已经挂断了电话,聂峥嵘一生气,把手机用力扔了出去,好好的手机便四分五裂了。
他的警卫员忙不迭的跑进来,紧张的问:“首长,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聂峥嵘靠向靠枕,闭上眼睛,喃喃的说:“心不舒服,可惜,没人治得了。”
警卫员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最近几天,他也听说了首长的一些事,准首长夫人跑了,那个曾经大着肚子,每天在病房里精心照顾首长的美丽女人,在首长过来找她的前一刻钟,决绝的离开。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们首长一表人才,身材魁梧,年轻有为,官职又高,这次反恐回去,官衔肯定又能升几级,毕竟是亲自上过前线,上过战场的人,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都上赶着倒贴,怎么那位就不心动呢?居然能狠心的离开?真是想不通。
不过,看首长那样子,估计是栽到那位准首长夫人身上了,在首长身边服侍这么久,还真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亲近过,在部队的时候,他就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