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她身后咬住她的耳垂。
“嗯,别,我受不了了。”陆舒云浑身颤抖着,这家伙就是一只不知餍足的狼,体力怎么能这么好呢?
“今天就放过你。”肖生严的身体离开她一步远,怕自己再靠近了,会又忍不住,她太累了,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两人到了外面,木工雕刻的师傅仍旧是一个人,手艺倒是没得挑,雕刻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就像活的一样。
“生严,为什么不多找几位雕刻师傅呢?”陆舒云觉得这样太慢了。
“人不再多,在精,每个人的风格都不一样,大家都来雕刻,最后出来的效果就不好了。”肖生严当然有自己的打算,首先,屋内雕刻的这个木工师傅是世界级大师,能请他过来雕刻,手工费当然十分高昂,当然,关于钱的问题,肖生严是不会告诉陆舒云的。
其次,只用一个人来雕刻,进度就会慢,装修时间就会长,那么,陆舒云每天都会来监工,他也可以每天来一饱相思之苦。
之所以每次来都要伪装一下,是因为现在还不能将她放在公众的目光中,他现在身边还有很多的麻烦,甚至是潜在危险,在没有彻底解决之前,都不能让她冒一点点险。
本来,他是想让她在普罗旺斯避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