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进门时,她就应该有起码的警觉性的,可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聂峥嵘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像个流氓一样逼迫她。
而且,聂峥嵘说的话虽然无耻,却有几分说中了她的心思,他旱了这么久,她也旱了这么久,就算能猜出他的心思,她心底还是渴望他逼迫一下她的。
一想到这里,尹诺有些脸红,怎么感觉她现在有色女的潜质了呢?
聂峥嵘见尹诺虽然在挣扎,却也没有过分挣扎,便知道这事儿有戏,这段时间他虽然旱着,闲暇时却并非一直如和尚一般清心寡欲。
久旱的男人是恐怖的,尹诺被聂峥嵘啃吃的险些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最后两眼一闭,晕死过去了。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了,聂峥嵘见她醒来,也不催促她起床,直接用餐车推了晚饭到屋里,耐心细致的喂她饭。
吃饱喝足的尹诺终于有了力气,鼓着腮帮子,怒瞪着聂峥嵘说:“你还说你久旱着,手段花样百出,还敢说久旱着?聂峥嵘,我倒是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龌龊恶心的事情?”
聂峥嵘脑袋轰的一下,心想坏了,光想着快乐了,全然忘了尹诺是个醋坛子,念书的时候,他和她还没确立爱情关系,她都不允许他看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