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品,那味道也就有些熏人了。
新竹是见惯了高档品的,来到这里,自然不由自主的蹙起眉头,陆舒云也被熏得够呛,平日里,她都是素面朝天的,也是闻不惯这个味道。
她用扇子掩着鼻子,问一旁立着的龟公:“你家鸨母在哪里?”
迎来送往的龟公大多是都是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看到陆舒云这般俊俏脱尘的公子,惊艳的有些移不开眼睛,还是小七用力踹了他一脚,他才恍然回过神来,一脸羞愧的低头回答:“回公子,鸨母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
对于他的态度,陆舒云也不在意,径自扇着扇子,带着新竹和两个护卫,大摇大摆的上了楼,果然在最里面的房间里找到了正在算账的鸨母。
鸨母姓刘,刘妈妈年近四十,风韵犹存,依稀可见年轻时美人摸样,她听到门口的动静,抬起头看到陆舒云,同龟公的反应一样,呆住了。
在风月场所多年,见惯了各色美人,就是没见过陆舒云这般姿容的,她惊讶的站起来,辨认了许久,这才认出这位风姿卓绝的绝色公子,竟然就是前些天为她挣了大笔钱的陆舒云姑娘。
短短十几天不见,这位姑娘竟然变得愈加超凡脱俗了些,尤其是那肌肤,经营皮肉生意这么多年,她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