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看她哭的悲伤不能自已的样子,不禁又气又好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下次还不声不响的离开吗?”
陆舒云怔了怔,反驳说:“什么叫不声不响,我分明给你留了信的。”
肖生严乐了:“你那叫留信?你是不会写字还是怎么的,不能多写点儿吗?”
陆舒云理直气壮的说:“我做的都是机密事,如果写多了,万一被别人看了去,不就麻烦了?”
“所以你就让一个男人陪着你走了,你就那么信任他?”肖生严一想到陆舒云和蓝天孤男寡女相处那么多天,他的心里就想着了火似得,十分窝火。
“没有,蓝大哥是可信之人,他很好的,帮了我很多。”陆舒云笑着说。
“再好那也是个男人,你能不能有点儿防人之心?”
“呦,你这是吃醋了吧?呵呵,堂堂雍王殿下,居然也会吃醋,真是稀奇啊。”陆舒云抬头看着他,呵呵傻笑。
肖生严气的没办法,低头又在她唇上啃了一会儿,直到将她的唇啃得红肿不堪,这才勉强放过了她。
等两人从树林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蓝天策马独立,一直静静的守在树林外,看到他,陆舒云才想起,刚才光顾着和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