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二的换了一张脸,一张与刚才全然不同的脸,然后将陆舒云夹在腋下,卸了马车,骑着马策马扬鞭,快速离开。
凌寒和顾暖走出一里路,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凌寒蹙眉说:“我觉得不对。”
顾暖点点头说:“刚才那马车上的人,应该是陆舒云。”两人这段时间就从来没有和睦过,现在,为了共同的目标,言行居然默契起来。
“往回赶。”凌寒当机立断的调转马头。
两人拼了命的用鞭子抽打马屁股,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原处,发现那里只剩下了一辆马车,拉车的马匹早已不知所踪,车上的人和车夫也不知去向。
顾暖跳上马车,从马车上一阵摩挲搜查,终于从床榻下面翻出一个小玩意,那是一个像拨浪鼓一样的东西,形状有些奇特。
她盯着那样东西瞧了一会儿,忽然瞪大双眼:“是南疆的额伦族,这个民族擅长蛊毒蛊术,甚是邪门儿,一向和外界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怎么会去抓陆舒云?”
对于南疆的少数民族,顾暖自然比凌寒要熟悉,额伦族是那些少数民族中最为古老邪门的民族,以圣女为王,不与外界打交道。
“额伦族既然与外界没有联系,又怎么会长途跋涉的跑到中原来掳去一个王妃,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