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依着我看,凌家就此倒了,也算一件好事,不然,迟早被他作的会倒大霉。”凌寒满不在乎的说。
肖生严知道,凌寒和他们家老爷子素来不合,父子俩的矛盾与日俱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淡淡的扫了眼凌寒,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凌寒问肖生严:“还要继续去额伦族吗?”
肖生严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冷哼一声:“我媳妇儿还没娶回家,怎么能顾得上赤练那种东西?”
这话说得极恶毒,都不把赤练当人看了,其余三人都知道,他这是恨得紧了,如果赤练日后落入他的手心中,想必落不了好。
陆舒云偎依在肖生严的胸口,简直一下也不想离开他,分别这几天里,她每一日的过的提心吊胆,一边担心没有人找她,对以后的日子吉凶难料,一边担心雍王没了王妃,皇上为了安慰他,给他另外找一个,她在这边受罪,他却在那里左拥右抱,那岂不是呕死她了?
幸好,看着肖生严略显憔悴的眉眼,她的心里很水安慰,看来,肖生严的确心里有她,看看他身上的衣袍,还是那日大婚时穿的红袍,连着几日奔波,都没顾上换,一向喜欢干净的雍王爷何时如此既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