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往前走,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必须往前走。
陆舒云把剑握在手里,闭着眼睛,跟着感觉挥舞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这柄剑异常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她就经常这样握着它舞动着。
她睁开眼,环视四周,石室的墙壁上刻着奇怪的纹路,她眯着眼睛,盯着那些纹路仔细的看,看着看着,就好像在脑海里涌现出无数的小人,手握剑,将一招一式演绎给她看。
陆舒云按照那些小人演绎的剑式,慢慢的学习起来,肖生严察觉她这种奇怪的动作,没有说话,主动退向一边,紧紧盯着她的剑式。
他的武功十分高,可以说是在江湖上少有对手,不管是谁,只要在他面前舞剑,即便武功高强,他也能看出剑式的繁复和威力。
可是,陆舒云舞动的这套剑法,虽然舞动较慢,每一招每一式却变化无穷,他明明记住了那些剑式,等到她一遍舞完,脑海中却什么都没留下,要知道,他可是过目不忘的啊。
他终于意识到,自从来到这里,陆舒云身上就处处透露出与众不同的地方,这套剑式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只有她才能舞动的那么好看,那么有威力。
陆舒云跟着那些小人舞动着手中的剑,一直舞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