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芝是被裴丽丽的电话吵醒的。
裴丽丽在电话另一头问她她和明珅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她愣了愣,说:“没有。”
“没有?”裴丽丽声音变大,“怎么会?”
“被拒绝了。”
明芝说着,慢慢坐起来,她头很疼,看了时间,才知道已经快中午了。期间似乎有人来敲过门,应该是明珅帮她叫的餐,但她实在是不想动,就让人走了。
“可我昨天看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啊。”裴丽丽说,“我还以为你们会那个,ga0我忍了一早上都不敢给你打电话。”
明芝扯扯嘴角,她倒是想。
“你想多了。”她说。
明珅那脾气,y晴不定,对你好,或者坏,都要看他愿不愿意。当年她将他的所有好脾气全都挥霍完了,昨晚他还能等到她睡着才走,已是仁至义尽。
又和裴丽丽有的没的说了几句,明芝结束通话,径直去浴室,洗脸洗澡洗头发,她把身子里里外外都洗了g净,总算恢复了点jing神。
浴室里的镜子是除雾设计,明芝从淋浴区出来,冷不丁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面颊酡红,双眼无神,萎靡不振的样子,突然让她觉得有些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