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希时,这些无处安放的想法都是她沉重的负担。那些猎奇的、不为世俗所接受的词语直白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把这些乱糟糟的、甚至是肮脏的幻想画下来,以为隐藏起来就好了,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抛开毕业设计作业,新建了一张空白的图,准备把程希的睡颜画下来。
不知道她算不算心思沉重,昨天哥哥和她打电话时,她还录了音,不是为了给谁分享,就是想在画画时拿出来听。
也许是病,每次她听到哥哥被她勾起情欲的声音,灵感就断不了。
她一边听着程希的娇喘,一边手上不停,回忆着男人的样子。
也许是做过了,她想付诸笔端的不再是那些青春期的黄色废料,而且这些日常的温暖和小美好。
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几个人互不打扰。所以也没有人知道,绵绵认真画画时居然在听这样淫靡的、不该存在的声音。
绵绵倒是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在她眼里,唯一重要的就是程希的看法。也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程希也怀着同样的想法。
虽然占用了完成毕业作业的时间,但绵绵对自己几个小时的成果还是十分满足。
她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