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按了楼层,上去。
出了电梯左右看两眼,对上了守在一侧楼道口的几位黑衣保镖,各个挺拔高大,西装笔挺。
好像回忆里某个令人窒息的画面,她停下脚步,慢慢退到了电梯边上。
她怎么忘了?
那是顾家,门第观念极深,家风森严。
她高攀不上。
即便眼下那人生死未仆,他和她之间,依旧有深深的鸿沟,她为什么而来,即便来了,又能干什么呢?
程瑜失魂落魄地下了楼,医院门口拦了出租车,回家去。
秦少游带着小思源出门玩,秦浩出去跑出租,偌大的客厅空荡荡,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多宝阁里摆放的茶具。
秦浩当真是个妙人儿,厨艺、茶艺、车技,甚至各种球类运动,都挺精通,他有些自己的生意,却喜欢跑出租。
不像工作,更像一种休闲,用他的话,开车载着各种各样的人经过这城市大街小巷,实在,有生活味。
她有时候还挺羡慕,他无论何时,总显得充实乐观。
不像她……
程瑜起身倒杯水,握着水杯,半天却递不到嘴边去,两只手颤抖得厉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