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但因着大家心情都不太好,所以也没有留宿。楚昭坐下来,看到他写的呈子,拿了看了看,居然拿了笔在上头批改润色了一些文字,又对双林说道:“这折子写得实在,想来你在外边几年,也没丢了内书堂教你的东西。只是少了些公忠体国、天恩浩荡之类颂圣的词,用典也太少,辞藻也稍嫌不足,譬如这两句,稍微改改,便可对仗,听着也更有力量些,你不惯写折子,也不怪你,只是官场习惯,一贯如此。”一边又从头到尾一句一句给双林批改了一番,让双林重新誊抄了一遍。
双林一边誊抄,一边心里腹诽,他不过是把大致意思写出来便完了,楚昭也不知是哪里犯了好为人师的毛病,居然当真教起他写折子起来,他一个内侍,将来又不可能做官,这奏折会不会写,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以为自己是雪石?不过楚昭引经据典起来,的确侃侃而谈,双林那一二三四的大白话,被他修饰了一番,的确朗朗上口,文采斐然,看上去俨然是篇华彩文章了,果然不愧是多年精英教育出来的人。
楚昭不知他腹诽,看他誊抄完,拿了又从头到尾细看了次,起身从书架上拣了几本书来给他道:“这几本书你拿回去看看,里头有我一些批注,你可细读,我知道你一贯有些小聪明,圣人言虽小道必有可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