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了笑,伸手过来,将他衣领扯开,露出了脖子上胸口处,白皙的肌肤上点点淤痕,那是宫里三天,楚昭不知疲倦留下的痕迹。他轻笑了声:“这个,总不能是其他人留下的吧?公公出宫养病,回宫里几日,身上就带了这个,公公在内宫里可是无人能夺了您的风头的,谁敢如此轻薄公公?楚昭又如何会让你和旁人苟合?我本只是疑心,如今倒是肯定了。”
双林被揭穿此事,面上却仍然平静:“殿下,娈宠之身,佞幸之流,你确定果真能和怀帝的最后一脉相比?福王是所谓的嫡正宗,皇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了他,您还不明白这一点吗?拿我这样微不足道人去威胁陛下,岂不是笑话。”
楚霄道:“你可不是微不足道,你跟着他就藩,他内院早有传闻你是顾雪石的替身,就藩几年,你一直是他最亲近的内侍,征戎狄那会,你为了他失明,楚昭秘密养了你几个月,后来干脆为你遣散后院,回了京,楚霆那老谋深算的,谁都没要,独独要了你一个放在身边,知子莫若父,你对楚昭到底有多重要,试一试就知道了——先砍只手如何?反正失败可也没什么坏处,福王还是不会被杀,大不了我也被圈上罢了。”
双林听他冷静的说话里却藏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忽然想起一事:“春闱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