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北方冷,只是馒头和番薯还得热着才能入口。
夏晓当下爬起来,煮一锅热水,也把番薯粥蒸热,一部分倒入暖水壶,剩下一些则用来洗脸擦身。
洗漱吃了早餐后,夏晓便翻了原主的行李,原主衣服包括身上的总共也就三套。
棉外套两件,棉被一床,草席一张,蚊帐一床,解放鞋两双,草鞋一双,针线一盒,信有几封。
夏晓打开翻阅,信纸里一张五毛钱和一张半市斤粮票,每封信都有。
信纸很厚,有原主的父亲和哥哥写的,语气里对原主还是很关心的,还提到了原主的母亲和几个妹妹,最后一封信末尾1960年12月9日。
夏晓再看墙上的日历,1960年12月25号,原主才收到信两天。
夏晓叹了口气心里酸酸的,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和妹妹在昨天已经死去了,夏晓虽然也觉得原主被报大三岁,这么小顶替哥哥下乡当知青有些残忍。
但想到原主家的条件,夏晓叹了口气,不知怎么说好。
如今除去原主,家里就有六口人,原主的父亲在电厂工作,原主的母亲在纺织厂做流水线,只是临时工,家里如今就靠着这两份工作养着一大家子,几个妹妹还在上学,还有爷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