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刑具都有几百种,萧梨鸢这般硬气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若要换做是常人倒是不如招了罢了。
接连着,一鞭,两鞭......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甚是臀部都已经变得麻木无感了,萧梨鸢脸上惨淡无血色,那声音更是有气无力。强忍着痛感照旧是嘴里嘟囔着:“我不招,说不是我,就不是我。”
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后了,衣裳被人换成了干净的,这屁股上好像也是被人给上过药。
几乎不敢动弹,她瞥了一眼看到地上,放着两个瓷质的小瓶。
在这宫里她无亲无故的,若要换做是旁人也没有这通天的本事将这药送进来,难道是皇上?
“小梨子,回去吧,皇上下旨称凶手并未留下蛛丝马迹无从查究。但你也有一定责任,这次你受罚也是清理之内。下次可别再让我揪着你的小辫子!”宋嬷嬷说着一把解开水牢门房锁。
萧梨鸢心中更是对这江墨玦恼怒不已,早下旨啊她也不用受这样的皮肉之苦了。
伸个懒腰捡起地上的两瓶药起身走人,东厂这边看到萧梨鸢安然无恙的回去了,这可不都炸开锅了。谁都以为她这次可是要必死无疑了,她揉着屁股走着。
躺在那床上萧梨鸢心里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