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的细雨绵绵,循环渐进的敲打着窗棂。
那床榻上的人儿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起床吃药时也更是有气无力的。
巴掌大的小脸上惨白渗人,身边几个跟着伺候的婢子都诚惶诚恐的跪在一旁,崔公公也更是焦灼不已:“小祖宗喂!咱家早就说了,皇上心慈手软,怎会与你一般计较,你说你,你又是何必呢!非得给自个逼成这样!”
说道崔公公还迫不及待的起身去给那药碗拿去叫人再温热一番,这不吃不喝滴水未进一日有余,无论外人如何议论他也是始终不会相信皇上当真是会对面前这个小太监有某种异样情愫的。
如若说是有感情,倒也不例外,打八岁起江墨玦便被立为储君。甚至身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这一时间遇到个萧梨鸢,真性情,着实也会难免亲近些。
“你们都回去吧,我身体无碍。”萧梨鸢的语气冰冷,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出神。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皇上这般大的情绪,本就是君臣关系,皇上即便是莫名而来的处罚对她而言也都是无可厚非的。可此刻萧梨鸢竟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恼怒情绪,巴不得自己被皇上处死或者早日脱离这金丝牢笼。
崔公公左右不是,皇上下从命令硬是要他亲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