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鸢,以前有父亲,出门有萧赫,现在,连她的丈夫也被她抢了去,经竟无法说出口的满腹幽怨。
可是她还是只能听从江墨玦的话,一福身,“接下来由我代皇上款待各位宾客。”
眼下这更重要的事,便是担上江墨玦扔给她的担子,她要一个人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大臣亲王们,还要应付其他妃子的不满和小动作。今夜她注定会过的很艰难。
江墨玦坐在床边,看着那两小坛酒,将手里的瓷碗扔在了一边,揭开盖子便直接喝了起来,到底是好酒。
他没有点蜡烛,只有幽幽月光照亮房间。月下一人饮酒,却极其惆怅。
江墨玦突然想去看她,他将坛子放下,起身换好便装就想推门出去,只是仅存的理智让他收住了手。
去见他能干嘛?捅破两人的关系?要是他对自己没有这层意思怎么办,强行绑过来吗!真是笑话!
江墨玦狠狠地嘲笑了自己一番,转过身再次拿起酒。
酒香清冽,入喉辛辣,回味无穷。
到底是酒让人愁,还是那个人让人愁呢?他再次行至床边坐下,看着窗外的月光,醉意越来越浓。
最后他终究是醉了,眼神迷茫,靠在床旁边,手里还抱着一坛酒,迷迷糊糊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