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了机。
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以后她不会再接听他的电话,想念他的唯一办法就是将孩子生下来,以后想起他时也会有个寄托。
结婚对象是一个临近四十岁的老男人,家庭条件不错,能给她稳定的生活,也能帮她减轻家里的负担,而她要做的就是每天在家等待丈夫归来。
男人离过婚,有两个儿子,她便是孩子的后妈,男人也说了不介意她怀孕,只要她能好好在家照顾孩子,能伺候好他就行,他便不会亏待她。
说的好听她是他的妻子,说的不好听便是填房,更难听些便是和保姆没什么区别。
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她再也想不到能留下这个孩子的办法了,她不想这样了,好累,家庭的负担孩子的抉择,一切的一切憋得她喘不过气,唯有找一个能给她安定生活的男人才能解决这一切。
他们之间就是相互利用,男人要的是生理上的安慰和生活上的安定,她要的是钱和安稳的生活,这样的条件足以让他们二人达成共识。
男人长得很丑,却很有钱,暴发户那种,一看就知道没多少文化,脖子上那一条和狗链子差不多粗的金项链显得耀耀生辉,看得程佩歌一阵恶寒。
程佩歌忍着心里的那股酸楚,硬是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