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漠的过分.....
程晓羽又抽了一封没有写地址的信,也没有剪开,更没有封上,他抽出来一看,是母亲那娟秀的笔迹,应该是写了,却没有寄出去。
长河:
信永远只能在路上,就像你送我去香江,我要离开,你只能留下。
很感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让我能够苟且偷生的活下来,但是我觉得好累,回忆对我来说全是不能去触碰的苦,这不是你能够解除的。
我记得小时候,我喜欢长头发,总想要能够扎出一个麻花辫,所以不愿意剪头发,可我不会梳头。妈妈每天到点就得去上班,根本没有时间帮我打理头发,更不可能每天帮我梳出一个漂亮的麻花辫。
于是头发没有能留多长,便被我妈强行剪掉,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男孩子,我万分沮丧的站在院子里,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负担,我心里恨透了剪刀和我妈,决心不再跟她说话。
她是大学老师,那时我也没觉得大学老师有什么厉害,我只看见别人的妈妈都给她们的女儿扎辫子,做好看的衣服,她们也经常笑,娟儿的妈妈就经常笑,笑容很亲切,看见我还会给我糖吃,可我妈一直很严肃,只关心我成绩好不好。
我当时就想,如果孩子能够挑父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