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维里。
“好,吃饭。”他突然轻松地放开了她。
子菁终于意识到这是一种狩猎者的笑。
猎人知道自己的猎物逃不掉,所以可以放任它逃跑,他欣赏她的逃亡,欣赏她的恐惧,欣赏她反复被捕获后的绝望和挣扎。
就好像猫放掉老鼠又把它捉回来。
老鼠能活多久,看的是猫的心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子菁第一次发出了这样的疑问,第一次,对时翼弦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什么?”时翼弦侧头看了子菁一眼,他眉毛微微上扬,脸色明朗,看起来年轻又单纯,刚刚那种暗黑浓郁的气息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
子菁愕然。
她不确定刚刚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马上就要过我上班的地方咯。”时翼弦的声音也显得有些轻浮。
子菁马上看向外面。
她知道这里是槟城最大的娱乐会所聚集地。
“你在哪家夜总会上班?”子菁眼里闪出好奇的神色。
时翼弦微微偏头,用有些调皮的声调:“我不告诉你。”
“切,我就随便问问。”子菁马上露出不屑的声音。
她刚刚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