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情去管那个遥远而深刻的伤痕。
股东大会是在第二天的午后召开。
清晨的时候,老太太竟然出院了。
齐澈桓把她送了回来。
老太太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子菁叫过去,送了她一个十字绣的荷包。
她已经能说话了,虽然很缓慢。
“这个,之前就绣好了,正说送给你。”
子菁把荷包收下了,这次居然绣的就是鸳鸯戏水。
“谢谢奶奶。”她决定要用来装那枚蝴蝶胸针。
奶奶握住了她的手:“子菁,下午的会……你是有最大表决权的,我什么都不懂。但是你和弦儿是懂的……”
子菁沉默了两秒。
然后她点头:“我知道了,奶奶。”
曾管家派人开车送子菁去了集团。
子菁穿了自己之前在公司里最平常的职业套装。
淡米色的小西装和修身长裤,浅口平跟鞋,都不是什么奢侈品牌,但她穿得淡雅而干净。
她简单地挽起了头发,化了一点淡妆。
时夫人和她并没有坐同一辆车。
她比她还要早离开时家。
“不要怕。”临走的时候,时翼弦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