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鼻子也封了……”
“他们到底是谁?”时翼弦再次问道。
“我真的一个都不认识啊。”钟钱诉苦道,“就连我那个朋友,都没过来,我要不是被钱迷心窍,我……”
“你受过格斗训练吗?”子菁不由得问道,她记得钟钱的身手是很敏捷的。
“自己练过,”钟钱很老实地点头,“我们跑长途运输的司机,要么会练几招,要么就会带点家伙,应对特殊情况。”
时翼弦沉吟片刻,才对钟钱说道:“把你所知道的,你那位姓袁的朋友的所有信息,全部告诉我。”
……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时翼弦把有关钟钱那位袁姓朋友的信息交给齐澈桓:“查一下这个人的底细。”
子菁和时翼弦挽手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身旁身后,齐澈桓和其它手下都开着车,为他们护航。
“姓袁的朋友……”子菁喃喃着。
“你想到了什么?”时翼弦问。
子菁摇摇头:“暂时想不到什么,不过总觉得……我应该能想到点什么才对。”
时翼弦就笑:“那就不用勉强自己了。我觉得程阿姨背后有人,那也是我的直觉而已,并没有什么证据。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