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立刻站了起来,卑躬屈膝地问好,“您好。”
时翼弦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很讨厌这男人,所以觉得子菁和他长得也没多少相像。
而旁边的柳碧荷,则是浓妆艳抹,穿一身高级定制,看起来艳丽又低俗。
时翼弦坐了下来,他抬了一下手,示意华承源夫妻坐下:“什么事,说吧,给你们五分钟。”
五分钟……
等了半小时,只给他们五分钟,华承源明白时翼弦是故意的。
但他没有办法。
荷系的少东家,他过去也有耳闻……不是仅仅是耳闻,很多年前,他也见过他……
那时候,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少年,竟然会成长到有一天对他构成威胁。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痛下杀手。
华承源的这个后悔,和袁嗳舒几乎是一模一样。
“时少,我今天过来,是想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医院……”华承源极其卑微地恳求道,“我一家老小,都靠着这个医院过活,时少,就算曾经有多得罪,也希望您能发发善心……”
时翼弦听到这里,便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善心?”他眼中是无限轻蔑,“真是抱歉,我这人恰恰奇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