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底,看得并不明显。
许绍城的手指渐渐向下,转而捏住了她被磨出了薄茧的脚跟。
沈月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身体的温度不断蹿升。
“许总……”她扭捏地开口,声音比蚊子还轻。
“嗯?”许绍城一边应着,一边将她的脚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沈月心中的惊骇更重。
他难道……不觉得脏的么?
“脏……”她蜷了蜷脚趾。
许绍城闻言,认真地盯着她的脚看了许久——或许是多年套在丝袜和皮鞋里不见天日,她的脚比手臂都还要白皙几分,而且,在鞋子里闷了这么久,不仅没有异味,就连一点点的汗意都没有。
“哪里脏?”他反问她。
他问得这样认真,倒把沈月给噎住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
许绍城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答案,干脆收回视线,自顾自地从纸盒里取出一只鞋,小心翼翼地替她穿上,末了按了按鞋尖的空隙,问:“大小合适吗?”
脚跟与他的手指脱离,那股冰凉随之而去。
沈月仿佛卸下了千斤的重担,有种松一口气的解脱感。
她说:“